【赤司X你】骑士与小姐（下）
1.7k，我终于写完了
2.重度ooc
3. @鬼灯 来来来说好的艾特
【四】
“小姐，您的信。”女仆笑着端着放着信和拆信刀的托盘走上来。
“谢谢。”你熟练地拆开用印着玫瑰的火漆封住的信件，将盖在腿上的往下滑的薄毯往上拉了一些，调整了一下坐姿后便迫不及待地取出信件。
信里写的只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问候和日常琐事，你却像在看重大文件一般一字一句看过去，生怕漏掉一个字。你用左手食指轻轻抚摸着压出玫瑰式样的火漆，视线在信纸上一处略微有些晕染开的墨迹上停留。
“好像能看到他思考的样子。”你不禁笑了出来，脑海里显现出赤司坐在桌前发呆的模样。
赤司生日舞会过后，你们之间无形的隔阂似乎消去了大半。为了准备即将到来的圣诞皇家舞会，赤司依然留在家里。虽然你们身处两地，但是却一直保持着联系。他给你的信一天一封，从不缺席，每天递信给你的女仆在看见你不自觉的笑容后都在窃喜，在下楼之后奔走着告诉庄园里的大家这个好消息。
十二月的寒风从街头吹到巷尾，吹得路上的行人都裹紧了衣服眯起了眼。
皇家舞会的前一天，结束完训练的赤司骑在马上出来往你家而去。风翻动他的衣领，逼得赤司不得不俯下身来，用手护住自己揣在怀里的一朵玫瑰。风声在他耳边回旋，其中裹挟着路人的惊呼声。等风停歇了，赤司才直起身来，漫不经心地往旁一瞥，映入眼帘的是别人家随行的女仆慌慌张张向前跑去捡自家主人掉落在地上的帽子的模样。
到你家的庄园门前赤司下了马，男仆见到了他有那么一瞬的发愣，随即反应过来走向他，要帮他牵马到马厩去。
“不劳烦，我马上就走。把这朵花给小姐就好。”
男仆点点头，朝他鞠了一躬后转身快步朝庄园走去，仿佛下一秒就要跑起来了。
赤司牵着雪丸往回走了几步，站定后又转身抬头看着庄园。他从怀中取出你昨日给他的回信，轻轻地吻了上去。
翌日晚，你与伯爵从马车上下来，恰好此时，赤司与他的父亲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身为父亲的两人一见面就颇有默契地互相朝对方眨了眨眼然后笑着一顿寒暄走到了前面，越走越远，将你们两个人留在了身后。
你对身为好友的两人一见面就丢下自家孩子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抬头去看站在一边的赤司，却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前方的公爵和伯爵，似乎在想些什么。
“赤司君，我们进去吗？”
赤司回过神来点点头，牵起你的手放在他的臂弯，配合着你的步伐向前走。
向你们投来的视线不减反增，你虽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但是此刻不同以往，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伯爵而是赤司，你难免有些紧张，挽着赤司臂弯的手也不自禁地加重了力气。他感受到了你的紧张，和人点头致意的同时不忘用右手轻轻拍了拍你挽着他的手来安慰你。
你第一次和伯爵出席这样的大场面的时候，伯爵也是这样安慰的你，想到这，你不禁笑了笑，紧张感也连带着消解了不少。
“赤司君很会照顾人，像妈妈一样。”你侧头调笑他道。
“为什么不是爸爸？”他也没因为你突如其来的话语而生气，反而一脸正经地问你。
你停住了脚步，示意要和他说悄悄话，等他弯下腰来，你踮脚贴近他的耳朵，装作要说悄悄话的样子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
出乎意料的亲吻让他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他呆愣地看着你，视线在你的唇角打转。
“不知道。”你愉悦地挽住他的手，催促他快点往前。
“嗯？嗯。”
从负责守卫的骑士面前经过，门边的仆人恭敬地替你们推开了门。你们来的时间稍晚，大厅里已有了不少人，酒杯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厅正中央，播撒着暖色光芒的吊灯下，数对贵族翩翩起舞。你和赤司挽着手走过正要去和相识的人打声招呼，恰好能看到美艳的小姐因为跳舞而翻飞的裙角和因此而露出的脚踝。
和各自的父亲打过招呼，又前去与国王和公主致意过后，你们终于有了自由的时间。
一曲重新开始，赤司吻过你的手背，轻轻拉着你走向中央，在众人艳羡的眼神中和小声议论中揽过你的腰，跳着他重复过无数遍的舞步。你们的脚步踩在鼓点上，前后的步伐正合节奏。你的裙角随着舞步而动。灯光从镂空的蕾丝花边透过，碎成了暗色的光斑，隐匿在诸多舞者的脚边，攀上人的鞋，又急匆匆地退下。
你能感受到赤司的呼吸打在你的颈窝。或许是气氛的缘故，鞋子的意外相触都显得格外暧昧。你不知乱了步伐的究竟是你还是他。
跳了几曲后，他如刚开始那样亲吻你的手背，牵着你的手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坐到了角落处的柱子后面——一个恰好能躲起来的位置。
“从刚才开始，我就有一件很想做的事情了。”并不给你提问的机会，赤司笑了笑，将左手覆盖在你放在他身边的右手上，倾过身子吻你，右手则撩开你垂在胸前的长发，绕到你的后颈，轻轻抚摸着。看似轻柔，却不给你逃脱的机会。
你的心猛地一颤。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你呆呆地任由他吻着，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害羞了起来，最终还是闭上了双眼，去感受他唇齿间的温柔。
正如方才一般，他向你发出了邀约，邀你与他共舞，握着你右手的手也逐渐用力，将你的手抬起，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极近的距离里他听到你不自觉地嘤咛，本就好的心情更好了一些，愉悦到抚着你后颈的手都有些颤抖起来。
他的呼吸打在你的脸颊上，你微微睁眼，模糊的视线里有他因紧张而不断颤抖着的如受惊之鸟的羽翼般的睫毛。
一吻结束，他吻了你的唇角与眼角，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你的，笑得心满意足。
“新年礼物，也是对刚才的报复。”
“你是三岁小孩吗？”你腹诽道。
“很快我就会成为真正的骑士了。你要做好准备。”赤司拥你入怀。
而听见这句话的你，在他的怀里沉默了下来。
是啊，他很快就要成为真正的骑士了......现在的生活，也快要结束了吧？
你抱紧了他，将脸深埋在他的怀里。
【五】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仿佛什么神秘的咒术一般为舞会画上了终止符号。
方才被欢声笑语充满的大厅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向来偏爱安静的你也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明明以前和爸爸一起来的时候恨不得快点回家的。”你在心里说道。
你和赤司落在人群后面，慢悠悠地走着。或许是方才的欢愉和现在形成了对比，你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厅，感觉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仿佛正从每一个缝隙内挣扎着钻出来。
“赤司君骑士受封仪式的时间定下了吗？”在门口附近，赤司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你的肩上，你突然问他。
“嗯，”替你整理好衣服，他看着你的眼睛看了几秒，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我大概能猜到你在忧郁什么。”
顺着来时的红毯走出去，看着其他人一个个上了马车，听着马蹄声在地面上橐橐地响起来。你站在他身边一言不发，手指暗自相绞。
黑暗更浓了。
“是吗......”你喃喃自语，没由来地更加忧郁了些。
冬夜的寒风的确冷。你这么想着，将身上的外套拉紧。
“在五月。不用担心，”赤司看着不远处驶来的两辆马车，笑了起来，“就算不是住在一起，你也能每天见到我，以另外一种方式。”
“今晚和你一起回去。我先去和父亲打声招呼。”心情愉悦的赤司轻轻拍了拍你的后背，从你身边走开了。
载着伯爵的马车在你面前停了下来，马夫从车上走下来绕到你面前替你打开了门。
“什么嘛......赤司君为什么更开心了......”嘴上说着抱怨的话，你却感觉到自己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少年赤色的头发在夜里依然显眼，你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才将自己要被风吹乱的头发压下，猫身钻进了马车内。马夫立即将车门关上了。
“爸爸也知道了吗？赤司君的受封仪式确定下来了。”
“知道。”正闭目养神的伯爵点点头。
“知道了竟然不和我提？”你不满地伸腿用自己的鞋子轻轻踢了踢伯爵的。
“我的宝贝女儿会对别人的事情感兴趣吗？”伯爵右手撑在窗边的横条上，睁开了一只眼。
什么啊这个人一副看自己女儿笑话的模样......
“爸爸果然是故意的。”你又踢了一他的鞋子一脚，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伯爵笑着躲开了，睁开了眼睛：“这可不是淑女该有的行为哦。”
你刚想说点什么反驳他，就见一边的车门被打开，赤司钻进来坐了下来。
话题因此终止。你侧过头又悄悄瞪了伯爵一眼，将视线转移到一边，用手扶着车门，想要看看窗外，但是借着玻璃的反光，你只看到了自己和坐在一边的摆弄自己刘海的赤司。
你又低头去看自己的手。马车内的暖色灯光洒在你的手心里，几乎是满满的一捧。因你身体的遮挡产生的冷色暗影也有一部分落在手掌上，紧紧靠在暖光边上，泾渭分明。你固执地觉得，暗影就像你内心的忧愁，而占据优势的则是你对身边人的满满恋慕之情。于是你挪动了一下身体，好让手心全部都是灯光。
皇家舞会之后，你和赤司的又比往常更加亲昵了些。你还是你，赤司也还是那个赤司，只是当他碰上你时，眼神都会不自觉柔和下来。小姐和公爵少爷的恋爱进程一直都是家中仆人的热谈话题，现在似乎又多了些可谈的内容。
那之后，整个庄园又迎来了你的生日。和往年一样，伯爵邀请了与你关系好的名媛来参加派对。晚宴结束后大家都走得七七八八，于是庄园内的人包括仆人开始送出了自己对你的生日祝福。要说最大的惊喜兼惊吓，就是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不仅是你的父亲更是他的父亲的面，轻轻地吻了你。
起先他只是想简单地表示，当着两位长辈的面用行动告诉他们，他们一直在促成的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但是在看到你闭着眼睛紧张的样子，赤司难得恶作剧，在你睁开眼睛用带着羞赧与怨念的眼神看他时才继续了他的动作。
周边爆发出的掌声与欢呼声经久不息。
“赤司君......明明只是一个执事而已......”你将手里的花抬高挡住自己发红的脸，低声呢喃道。
“小姐当真了？”他好笑地看着你陷入了沉默接着从他身边跑开了。
五月将近，赤司结束了在庄园的试炼，回到了他的父亲身边开始为受封仪式做准备。他的训练没有落下，给你的信一天一封也没有落下。有时只是短短一句话，你仍觉得心满意足。
受封仪式当天，你和伯爵早早来到了教堂，到了赤司给你们早就准备好的位置坐下。
你看着前方玫瑰窗两侧的神像和骑士像，不由得挺直了背。
过了一会儿，教堂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教堂外的喧闹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你知道赤司的受封仪式会隆重，但是当你看到主教和国王以及公主一起走进来，骑士团成员跟在后方时，还是愣了一两秒。
于是你和父亲以及在场所有人一齐起身，摘下头上的帽子，向着从面前走过的国王行礼。
赤司是最后一个进场的。
他身着骑士银色的甲胄，穿着红披风，一步一步走向前，走到国王面前单膝下跪，右手放在左前胸，恭敬地低下了头。
紧接着，主教念起了誓词。
你看到教堂外的阳光从玫瑰窗里漏进来，本是金色的光束被花窗阻挡，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布一般，而后又冲破了束缚，争先恐后地倾泻下来。光束从神像的肩膀上越过，从骑士像手中攥紧的代表教廷的旗帜旁侧身而过，统统落在了半跪在地上的他的身侧。
他的头发镀着黄金，发尾像是淌着金色流沙，此刻你眼前的他，和你在庄园的庭院初次见到的他重合了起来。
“我发誓善待弱者。”国王用剑背轻轻触碰了他的后颈和两肩，他念出了自己的第一句誓言。
他的声音在教堂内响起，带着些许回声，像是过往曾在这座教堂成为骑士的人都和他一同起誓。
“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
你想起了过去自己绕路偷偷去骑士团在门外看他——那时他刘海已经被汗水沾湿，但是依然平静，冷静地执剑与对手过招，眉目间藏着你看不懂的东西。
你曾经问过他信不信神，他给的答案是否定。你不明白他是为了家族的荣誉抑或是其他抽象的信念，只是觉得原来这世上还有否定神存在的骑士。而这个对神明并不虔诚的人，此刻正在神像前，在神明的注视下，接受了骑士的头衔。
“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国王收起了剑，公主为他献上十字架，骑士团为他献上头盔与佩剑。
赤司一一接过，闭上了眼睛——你知道，这是一贯的在内心祷告的方式。
他站起来的同时就宣告骑士受封仪式已经完成，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他的父亲与其他骑士团的成员上前祝贺他。
掌声中，陪同国王一起走进来的人离开了教堂，前来参加受封仪式的贵族们也慢慢散去。
你和父亲落在人群后面慢慢走着，走之前回头看了还在神像前的赤司一眼，只见他用手将脖子上的十字架摘下握在手里，侧身对着远处的你笑了笑。
【六】
受封仪式之后的赤司变得更加忙碌了起来，直到王国边境叛乱爆发以前，你都没有机会再见他一面。
爆发叛乱的地点离帝都最近，为了尽早彻底地解决这一次的小规模叛乱，也为了尽早训练才刚正式成为骑士不久的贵族子弟，帝国决定从骑士团里选派几支队伍参战。赤司所在的队伍就是其中一支被选中的。
即使这只是一场小规模叛乱，也终究是战争，你依旧十分担心他。
送行的时候你拉着他的披风让他注意安全，眼看着出发的时间要到了，你急地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嗯。有空的时候还会给你写信的，那里离这里也不算很远。”赤司帮你擦去眼泪。
“嗯......”你的声音在颤抖，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别哭了，我很快就回来。”他用手捧起你的脸，在你一边的脸颊上细细亲吻着，希望能借此安慰你。
你紧紧地抓着他的披风不说话，直到有人喊了一句“要出发了”，才放开了他，挤出一个笑容朝他挥了挥手。
那之后他仍会写信回来，一周一次，多半是讲述自己在边境的见闻，小部分用来委婉地表达自己对你的思念。
三周过后，你习惯性地从女仆手里接过信封，接过的一瞬间，却觉得这次的信意外得轻，好像他只是给你寄了个信封过来。
你疑惑地用拆信刀拆开它，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发现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
"嗯？"你又看了一眼，从信封里倒出一片已经有些枯萎的玫瑰花瓣。
将花瓣凑近鼻子闻了闻还有些若隐若现的香味，你皱着眉，疑惑地将玫瑰花瓣翻转来翻转去，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想不明白他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玫瑰花瓣放进了信封。
你再一次确定，赤司征十郎这个人果然很难懂。
无奈地叹口气，你将花瓣随手夹在了书里，又望着窗外发起呆来了，直到女仆提醒她练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所在的乐团受一位侯爵所雇要为他的夫人庆祝生日。舞台仍是你熟悉的舞台，深红色的幕布和深色的地板，每一点都让你无比放松，演出也因此圆满完成。
你提起裙摆和大家共同谢幕，而对音乐颇有造诣的侯爵走到你面前，拍了拍你的肩膀。
"不愧是音乐世家出来的孩子。"
"谢谢您。"你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提着裙摆又对他深深地行了一个礼。
在音乐世家诞生就意味着你有责任将这个名号传承下去。你从懂事起就接触乐器，接受你父亲的指导，在最后选择了钢琴，而后又凭借自己的努力加入了乐团。侯爵对你的称赞，不光是对你的认同，更是对你的父亲和整个家族的进一步肯定。
侯爵又笑着走开了。
你看着侯爵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骑士世家出生的赤司君，是不是也和我有相同的信念呢？"
另一天，大雨。
入夏以来的第一场大雨来得猝不及防。你站在屋檐下，等去附近买伞的女仆回来。
从帽檐边垂下的纱帘后看外面的世界是有些模糊不清的，连大雨看上去都莫名虚幻了几分，若不是耳边传来的雨声大到喧嚣的程度，你都想就这么走回去了。
等待的时间的确是很漫长的。
你低头看着自己被雨水沾湿的鞋尖，听着富有节奏的雨声，突然联想到庄园里钟表的声音。许多闲暇时刻，你就坐在二楼的落地窗前，听着钟表的滴答声，看着窗外的夕阳迟迟不肯落下。
然后你听到了脚步声，沉稳厚重的，像是掺了金属。
脚步声在你面前戛然而止。你抬头，看到来人一身骑士的甲胄，头上戴着头盔。
见你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来人轻笑了一声，摘下了头盔，露出了脸。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因为头盔戴久了的关系，前额的刘海因为汗水有些扭在了一起，雨水则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
你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又或许是纱帘的缘故让你出了幻觉。直到赤司将你帽檐边的纱帘掀起，低头轻吻了你，就像数个夜晚你坐在落地窗前，月光吻上你的双唇，以吻封缄，封住你的哀叹声。
“我还会再来见你的。”余光瞥见女仆脚步匆匆的模样，赤司重新戴上头盔离去了。
“小姐？那是......赤司少爷吗？”女仆惊讶问道，一边将伞撑开。
你的脸颊后知后觉地燥热了起来。
“是啊。”你哑然失笑。
赤司在此次平反中做出的贡献很快就随着骑士团凯旋在帝都传开了。国王听到骑士团的禀报之后喜不自已，立即开始准备庆功宴要嘉奖骑士团的成员。
凯旋的赤司忙于觐见国王和接待其他的贵族，于是依然像往常一样，与你书信往来。他问你是否收到了他寄来的玫瑰花瓣，你追问他玫瑰花瓣有什么意义，对方却回了一句“你猜猜看”，丝毫没有告诉你的打算。
庆功宴在五天后如期举行，参与平反的骑士团成员集体到场，除皇室成员外，就只有几个年迈的公爵在场。
赤司摸了摸自己稍微剪短了些的刘海，慵懒地倚在大厅的柱子上。不一会儿，骑士团的其他成员来找他谈话，他便端着酒杯，随着几个人在大厅内与其他人攀谈起来。
国王与公主的到来使本就欢腾的大厅又热闹了几分。
两人相继发言，欢呼声充斥着大厅，但是赤司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有些心不在焉。
“平时机灵的她在这方面原来会这么迟钝啊。”赤司心想着，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还不明白自己在信封里放玫瑰花瓣寄给她的涵义，说明他表达心意的方式极其委婉，委婉到她都看不出来。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叹气了。
“赤司殿下，”有人在他面前行礼，“国王陛下让我带您过去。”
“嗯。”将酒杯放在一边的长桌上，他应声随人前去。
国王说的话大多都在赤司的预想内，因此他对答如流。国王满意地点点头，最后抛出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问题。
“我本来想让你迎娶公主，不过看来，你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话一出口，连站在一边的公主都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惊讶了一瞬，赤司点了点头，再次对国王深深行了个礼。
宴席结束得早，赤司从大厅里走出来，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去找她。”
得到他指示的车夫等他上了马车关上车门后，就朝着你家驶去了。
宫廷的轮廓在黑暗中模糊成了线条。随着马车行驶逐渐缩短了他与你的距离，赤司的心跳也逐渐快速了起来。
很快他就站在了庄园的门口，刚想伸手敲门，想了想，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等待你从楼上下来的那一段时间有些难熬，他转身看着黑夜，还没等到你出来就先红了耳尖。雨后的空气仍然潮湿，黑夜里隐约能看见浮在眼前的一层白。他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刚打理好的刘海，好像又要因为空气中的水分而扭在一起了。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过后，你站在了他的面前，呼吸比起平时稍显凌乱。
赤司看着你，想起了几个月前的夜晚，在他的生日舞会上，你也是这样看着他，然后将星河倾倒在他的心上。
他轻轻抱住你，将脑袋搁在你的颈窝。
“我回来了，”他在你耳边说道，“记得去年圣诞我说过的话吗？”
“要我做好准备？”你想了想，回答他。
“嗯。”
“要准备什么？”你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准备好嫁给我。”
你听到他的笑声在你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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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我的废话环节了！看完文了再看看我的废话吧1551
说真的，黄濑的生日都要来了我才写完去年赤司的生贺，我的鸽力真的相当强大。这几个月中途断断续续在写这一篇，可以说是心很累了哈哈哈！卡文卡了无数遍，也因为某个词语卡了很多遍，写的时候删了又删，改了又改，最后写出来的还是这副鬼样。
要写的时候需要灵感，也需要适宜的环境和情绪，三者都具备的时候我才能写下去。最开始觉得这篇文9k字就可以完结，没想到发展到现在的1w5，我真的万万没想到...一开始这个梗是给大队长写的，后来觉得很适合小队长，于是就写了小队长。最近还翻到了我自己的原稿，原来的开头真是幼稚得不行，那个时候写出来的伯爵小姐的人设，和这篇里的差距也有点大。
啊我现在真的写完了这一篇诶，好没真实感。这篇就无脑甜，没有什么很深的内涵，我刻画人物形象等等的能力也一般，所以大家将就着看看不是太嫌弃就好qwq下篇写得有些仓促，越到后面越仓促。我还是太菜了...
总之写完了就好，可以写新的东西了！如果你喜欢我当然很开心啦_(:з」∠)_下拖了好久对不起在等这一篇的大家，还有就是，抱歉我真的好菜...
哦对了，说到文章里写到的寄玫瑰花，因为不止一次提到过赤司喜欢小姐身上的玫瑰花的味道，所以就是在委婉地表达“我想你”这样的意思啦2333
